容隽,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。乔唯一闭着眼睛,面无表情地开口道。 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,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,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,因此对她来说,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,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。 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 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,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,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。 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,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,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,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。 晚上九点多,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,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