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,一个个全是理科生,妥妥的直男品种。 都可以,我不挑食。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,等我洗个手。 教导主任这一拳打在棉花上:你这么说,还是我这个做主任的不是了? 教导主任见贺勤过来,噼里啪啦一通呵斥:看看你们班的学生,简直要反了天了,你这个班主任怎么当的? 够了够了,我又不是大胃王,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。 霍修厉这个人精不在场,光凭一个眼神就能脑补出了故事,等迟砚从阳台出来,看教室里没外人,直接调侃起来:太子,你可真狠,人姑娘都哭了,那眼睛红的我都心疼。 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,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。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,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,简单又纯粹。 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