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转脸看向窗外,嘟哝了一句: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因为除了霍老爷子和霍柏年,几乎没有其他人会留意她,她常常吃过那一顿热热闹闹的饭,就躲在角落或者躲回自己的房间,继续做那个毫不起眼的人。 霍靳西垂眸把玩着手中一支未点燃的香烟,眉目沉沉,没有看她。 意识到这一点,慕浅仿佛经历一场劫后余生,周身都没有了力气,身体再度一软,直接就瘫倒在他怀中。 别看着我。慕浅坐在旁边看杂志,头也不抬地开口,今天年三十,大家都忙着回家过年,该关门的地方都关门了,外面没什么可玩的,你别指望。 一个晚上,霍靳西早已被她飘来飘去的眼神看得通体发热,这会儿终于不用再克制。 偏偏慕浅还专喜欢干冒险的事,教人无可奈何。 慕浅一左一右地被人握住,感觉自己好像被挟持了。 在那份一如既往的热闹之中,她有了雀跃,有了期盼,因此没有再早早躲回房间,而是坐在楼下看电视。 她转头,求证一般地看向霍靳西,却见霍靳西也正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