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 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,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,一见到她,眉头立刻舒展开来,老婆,过来。 不不不。容隽矢口否认,道,是唯一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,影响到了您的决定,她怕您会因此不开心,所以她才不开心。 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,然而两个小时后,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,狠狠亲了个够本。 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 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