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知一转头,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,可怜兮兮地开口道:老婆,我手疼,你让我抱着你,闻着你的味道,可能就没那么疼了。 这不是还有你吗?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。 随后,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,我没法自己解决,这只手,不好使 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 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,让我遇上她。容隽说,我发誓,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,您放心。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,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,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,因此每一天早上,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。 容隽也气笑了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 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 乔唯一听了,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,这才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