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,再下楼时,身后却已经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。 他口中的小晚就是顾晚,在他失踪的时候,顾晚还是他的儿媳妇。 景彦庭安静地看着她,许久之后,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。 景彦庭又顿了顿,才道:那天我喝了很多酒,半夜,船行到公海的时候,我失足掉了下去—— 对我而言,景厘开心最重要。霍祁然说,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,但是我知道,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,恰恰相反,是因为很在意。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,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,因为无论怎么提及,都是一种痛。 霍祁然闻言,不由得沉默下来,良久,才又开口道: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。 原本今年我就不用再天天待在实验室,现在正是我出去考察社会,面试工作的时候,导师怎么可能会说什么?霍祁然说,况且这种时候你一个人去淮市,我哪里放心? 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,什么反应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