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抵达岑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,而岑老太依旧坐在起居室内,如白日一样优雅得体的姿态,不见丝毫疲倦。 苏牧白顿了顿,却忽然又喊住了她,妈,慕浅的妈妈,您认识吗? 很快慕浅换了身衣服,顺手扎起长发,转头看她,走吧。 啊,谢谢。慕浅接过解酒汤,冲他笑笑。 慕浅瞥他一眼,你怎么这样啊?追问一下啊,也许我就跟你说了。 整个晚上,慕浅因为站在他身边,跟许多上前来打招呼的人应酬,喝了不少酒。 话音落,电梯叮地一声,苏家的司机拎着保温壶从电梯里走了出来。 慕浅出了岑家,将车驶出两条街道后,靠边停了下来。 慕浅忽然又自顾自地摇起头来,不对,不对,你明明不恨我,你明明一点都不恨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