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真不知沈景明哪根神经不对,说旧情难忘,也太扯了。 夫人,您当我是傻子吗?沈宴州失望地摇头,苦笑道:您知道,我说过,您为难姜晚,就是在为难我。而您现在,不是在为难了,是在狠狠踩我的脸。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? 州州,再给妈一次机会,妈以后跟她和平相处还不成吗? 冯光站在门外,见他来了,让开一步:少爷。 姜晚收回视线,打量卧室时,外面冯光、常治拎着行李箱进来了。没有仆人,她自己收拾,沈宴州也没闲着,把自己的东西分类放好。 都过去了。姜晚不想再跟沈景明多言,五年了,沈景明,我早已经放下,你也该放下了。我现在很幸福,希望你不要打扰我的幸福。真的。 姜晚心中一痛,应该是原主的情绪吧?渐渐地,那痛消散了,像是解脱了般。她不知道该摆什么脸色了,果然,在哪里,有钱都能使鬼推磨。 沈景明深表认同,讥笑道:看来,我们终于有一件事达成了共识。 沈景明深表认同,讥笑道:看来,我们终于有一件事达成了共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