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不知内情,冷了脸道:我哪里影响你了?我弹个钢琴,即便弹得不好,也没到扰民的程度吧? 老夫人坐在主位,沈景明坐在左侧,沈宴州和姜晚坐在右侧。 沈宴州满意了,唇角漾着笑,牵着她的手回了别墅。 沈景明深表认同,讥笑道:看来,我们终于有一件事达成了共识。 那您跟姜晚道歉。诚心认错,请求她的原谅。 他满头大汗地跑进来,身后是沈景明和许珍珠。 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,忽然间,好想那个人。他每天来去匆匆,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。早上一睁眼,他已经离开了。晚上入睡前,他还不在。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。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,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。 姜晚不知内情,冷了脸道:我哪里影响你了?我弹个钢琴,即便弹得不好,也没到扰民的程度吧? 沈宴州怀着丝丝期待的心情,揽住她的腰往客厅里走。然后,他远远看见了一个高瘦少年,灯光下,一身白衣,韶华正好,俊美无俦。